第十三章:姍塔回憶之五
待在牢裡的姍塔怎麼也等不到死期到來那一天。
後來才知道有個女人代替她被送上火刑架,反正刑犯都會套上頭套根本看不出誰是誰,也就沒有人發現她根本還沒死這件事。
當迪蒙掌門親自到秘術監牢裡探望,姍塔坐在床上早已經心死,望著這個把自己送進牢裡的男人,問道:「說吧!想讓我用什麼姿勢服務你。」
「現在的女生都這麼直接的嗎?」
打開鐵柵欄門走入監牢,迪蒙也很不客氣地在她身邊坐下,一手搭在那白皙肩膀上仔細嗅著,那體香怎麼也聞不膩。
「反正你們男人會主動來找我,也不會有什麼其他原因,想做的話就快點,不需要浪費時間講一堆廢話。」
「好吧!好吧!就麻煩妳幫我含一下了。」
解開褲子掏出硬挺肉棒,按著她腦袋讓從側邊趴下去含住,那口交技巧熟練得都讓人感到悲哀,迪蒙一邊享受一邊撫摸著胸部。
「其實妳只說對了一半,今天我來這裡主要是為了想帶妳去認識新環境,其次才是請妳幫我發洩一下性慾。」
「喔!是喔。」
「我老婆總是在外頭忙著玩她的冒險團隊遊戲,連管理祖傳門派的心思都沒有,更不用說是陪我上床。」
他忽然掏出一根針往姍塔脖子刺下去,姍塔嚇得趕緊跳起來把針給拔掉。
「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一種會讓妳變得比較敏感的針。」
把手伸向她兩腿之間一陣搓揉,看姍塔忽然像觸電一樣渾身一顫,而那雙媚眼瞪得很大,好像不敢置信自己剛才感受到的強烈快感。
「妳要小心,藥效還在的時候連痛覺變得很強烈,隨便抵抗的話可能會讓妳生不如死。」
「你們這些垃圾......呀!嗯......」
當男人手指插進小穴內,兩根手指不斷在小穴前端攪動,而大拇指則按著陰蒂一陣搓揉,那是幾乎跟高潮一樣強烈的快感。
姍塔兇惡態度逐漸轉變成嬌喘,她只能渾身無力地癱軟在男人懷裡。
不管她怎麼忍耐嘴裡都會發出羞恥呻吟,在手指頭靈活挑逗下淫水開始不斷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淌。
迪蒙親吻著臉頰並在耳邊說道:「妳有著非常下流的肉體,我非常喜歡!很期待妳將來的表現。」
將姍塔放倒在床,迪蒙分開那雙美腿壓在她身上。
根本都不需要用手輔助,也不怕自己下體會受傷,看也不看地只是扭腰就一插到底,那快感伴隨著痛楚一起刺激著大腦,姍塔忍不住放聲大叫。
「喔!真沒想到,不僅肉體看起來很下流,連這小穴裡面也這麼緊,門派裡除了希芙蒂以外我最想幹的人就是妳,不知道希芙蒂實際幹起來是不是也像妳一樣這麼爽。」
「畜牲......你想對師姐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想辦法把她弄上床,像她這種尤物生來就是要給男人幹的,而且啊!我絕對會當著畢斯弗的面幹死她。」
講述著偉大夢想,他把整張臉埋進那柔軟巨峰之中,開始不斷扭腰埋頭苦幹,完全不打算讓姍塔有機會回話。
她再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迪蒙掌門平時相貌堂堂,誰也不知道他竟然是滿腦子下流思想,而且不僅思想下流也真會幹下流的骯髒事。
「嗯嗯嗯......嗯!」
緊咬著牙關不想再發出那種聲音,但在男人兇猛衝撞下還是忍不住高潮了!
「喔喔喔!比剛剛......更......更緊!要射了!」
迪蒙在一陣激烈衝鋒後,抓著姍塔細腰用力把肉棒抽出來。
在一陣低吼中對著俏臉不斷射精,大量溫熱精液噴得她連眼睛都張不開,瀏海全都因為這些液體而黏在一塊。
「姍塔妳真的太棒了。」
抓著腦袋把肉棒硬插進她嘴裡,將僅剩那些精液全都送進喉嚨裡。
「把臉洗乾淨,我帶妳去認識新環境。」
迪蒙只是簡單施展一個用途不明的外嚙術。
在姍塔驚訝目光下,牢房最內側那面牆壁忽然打開,竟然露出了一條不知道通往哪裡的密道。
迪蒙拉著那條特製鎖鏈,腳鐐被鎖鏈牽著,即使再不情願也只能跟著他走。
他們兩人很快就走到盡頭,密道盡頭是一面岩牆,就在她以為這就是一條死路時,眼前男人忽然把頭埋進牆裡。
迪蒙確定幻影牆壁另外一邊沒人後,才帶著姍塔穿過牆壁進入地下河密道,看著腳下那正不斷滾動的輸送帶,還有一個又一個有各式各樣作用的地下空間。
眼前一切都已經遠遠超出了她常識範圍外。
「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做什麼用的?」
「這裡啊!這裡是用來招待貴賓的地方。我們的貴賓可以在這裡盡情享樂......多虧了這裡的設施,這個已經沒落的門派才能重新發揚光大!」
另一側向上輸送帶不時有戴著面具穿著端莊高貴的男人,拉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性往上移動,經過時他們都會跟迪蒙點頭示意。
都會順手撫摸一下姍塔,就算明顯表現出不悅反應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迪蒙先生,好久不見!這位是新的商品嗎?」
「殿下!好久不見,的確是新的商品,她叫做姍塔,是這裡的商品裡第一位高階嚙術師,您想先試試嗎?」
「等等!商品是什麼意思?!」姍塔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看那一個一個被人帶往上層,臉上都沒什麼表情的裸女,忽然明白了什麼。
「哇!從來沒上過高階嚙術師......跟傳說中的一樣,她的身體的確有特殊的結構!」
把女人身體當作動物一樣到處亂摸,尤其是她背後那些機械爪以及皮膚摸起來的特殊觸感,都讓這個男人感到非常新奇。
鑑賞片刻之後他看著女人憤怒的表情便笑道:「我有興趣,直接在這裡試吧?」
「沒問題!來人!給殿下一個樹脂套。」
一個短髮美女穿著女僕裝,拿著垃圾桶和套子走了過來。
她蹲下來幫殿下解開褲子之後,用手套弄著那半硬肉棒,並用高超口技又含又舔很快就讓肉棒完全堅硬,她這才把套子給緩緩套上。
姍塔被女僕抓住雙手轉過身去,感受著腰被男人寬大的手給抓住,戴著樹脂套的肉棒在下體不斷來回磨蹭,此時她已經沒有其他想法。
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只能認命而閉上雙眼。
「啊!好緊啊!」
從後面緊緊抱著那有別於普通女人的性感肉體,抓著那飽滿乳房肆意揉捏,感受著那濕暖肉穴不斷蠕動,才剛插進去竟然就感覺快要射出來!
休息片刻,等衝動退去後才敢開始扭腰,不斷粗喘並親吻著姍塔脖子,雙手不斷在那過份白皙的肌膚上遊走、揉捏。
「姍塔,妳爽嗎?」
「閉嘴,這種可悲的破爛技巧誰會爽!噁心死了。」
「哇!新的商品很凶悍喔!」
不知為何,這名顧客被罵了之後反而更爽,他用更快速度衝撞著姍塔屁股,同時在她耳邊說道:「只要一想到妳之後就會被幹到說不出這種話來,我現在就覺得特別興奮吶!」
那時姍塔還不知道,這是一個以踐踏女人尊嚴為樂趣的地方。
女人越是兇悍越是有尊嚴在這裡就越受歡迎,每個顧客都享受著一起把這種女性調教成性奴的過程。
可以說在女性擁有投票權和自主權的芒登斯與伊文洛西聯合王國中,這裡就是最為黑暗的沼澤,權貴們的變態慾望、對女性擁有權力之後的各種不滿都像淤泥一樣沉積在此。
「啊嘶......射了!」
抱著女人性感肉體不斷顫抖,男人發出陣陣舒暢嘆息聲,在那美妙肉穴當中溫存了片刻才將肉棒給拔出。
他一邊摳弄著姍塔小穴,一邊把套子拔下來隨手甩在女僕臉上。
女僕被濺得滿臉精液,把套子裡精液全都擠進嘴裡吞下之後,才把套子放進垃圾桶內並鞠躬道:「辛苦您了!」
「殿下,還滿意嗎?」
殿下穿好褲子比了一個大拇指:「非常滿意,是極品吶!」
「您滿意就好,那我就繼續帶她認識環境,您就繼續享受假期吧!」
這裡每一個女人都對男人畢恭畢敬。
那怕同樣都是員工,男性社會地位也要遠高於女性,甚至看見在洗衣房內有幾名女僕正跪在地上服務其他男性員工的景象。
對每個女人來說這裡就是地獄。
「這裡是澡堂,任何服務完畢的商品都要回到這裡清洗過,跟澡堂裡的工作人員打好關係的話,能讓妳接下來生活好過很多。」
眼前是十幾個裸男正不斷取水往女人身上潑,有些人負責清洗、有些人負責沖水、有些人負責擦乾......在走出去以前他們還會拿一根金屬棒狀物插女人下體似乎在檢查什麼。
也許是因為看女人裸體已經看到麻木,這裡的男人即使會近距離接觸女人,在工作中肉棒也維持著垂軟的狀態,直到......
他們看見姍塔那一刻,沒有一個人是不硬的。
「各位,這位是新來的商品姍塔,你們要好好跟她相處啊!我先讓你們在這裡培養一下感情,等一下再回來。」
迪蒙離開前還不忘叮囑道:「她腿上的腳鐐和鎖鏈無論如何都不能拿下來,知道了嗎?」
「明白!」
「不......不要......別過來!不要啊!」
姍塔慘叫著被拖進一群男人中間,無數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撫摸揉捏,耳邊不斷傳來男人評論她身體時那下流的聲音。
不用多久時間她嘴巴、小穴、肛門全都被肉棒給塞滿,雙手唯一能抓的地方也只能是男人陰莖,只要有一個地方有人退出去馬上就會有下一個人補上。
在混亂中總是會有男人在她身上射精,當身體幾乎被精液覆蓋時,很快就會有人拿那冰得要命的水來把穢物都沖洗掉。
一口又一口吞著那腥臭噁心的精液,姍塔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哭了,然而哭聲只會讓這群男人更加興奮。
不受控制被擺弄成各種姿勢,男人們過於興奮甚至把其他女人也拖進來加入戰局,一時之間整個浴室裡都是男女呻吟和肉體激烈碰撞聲。
「來!不用客氣,多吃點。」
男人們從垃圾桶裡拿出一個又一個套子,不斷把精液擠進姍塔嘴裡,逼著她把這些噁心穢物全都吞下去。
姍塔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秘術監牢,接下來日子她每天的生活便是陪客人上床、陪員工上床、陪掌門上床。
區別只不過是性交地點不一樣而且不一定是在床上罷了,又或者是等待客人使用完幻夢項鍊時,幫客人把性慾給發洩掉。
這樣日子過了整整一年時間,直到迪蒙莫名病逝後這一切惡夢才終於結束,她再也沒有回到過地下招待所,也因此也並不清楚密道內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聽完姍塔說的故事,梅斯心底感覺很複雜。
因為那位前任掌門迪蒙正是他父親,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父親竟然是這種人,而且那個密道竟然還是他經營來做危法性交易的秘密場所。
顯然因為父親病逝這個地下招待所也廢棄了,但讓他感到好奇的是當初招待所裡的人最後都到哪去了?
而且入口用來隱藏機關的石棺好像也被人破壞過。
是否有人在招待所廢棄後還回來光顧過?
「啊!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喔!如果這件事情曝光的話,伊文鑠爾德門派絕對會出大事,而且你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呢!」
「不是,這是不是在妳說這故事以前就該告訴我啊?」
梅斯此時想起了關於舊演術場的那個詛咒傳說,被招待過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死亡說不定跟這件事情有很大關係。
沉思中,梅斯忽然被姍塔從背後緊緊抱住,背上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沉重乳壓,她把頭輕輕靠在梅斯肩膀上,而梅斯也溫柔地撫摸著她腦袋。
嘆一大口氣把聽故事時感受到的鬱悶都吐出。
他這才安慰道:「沒事了!都沒事了,那些鳥事都已經過去,妳難過的話我會在這裡陪妳哭,妳不會再孤單一人。」
姍塔沒有說話,而梅斯清楚感受到肩膀越來越濕,就像想要宣洩從小到大以來累積的所有委屈,她哭得像個孩子。
片刻後她才抬起頭,像在吸貓一樣把梅斯抱在懷裡瘋狂磨蹭。
看梅斯一臉不悅模樣才破涕為笑,說道:「臭小鬼!少在那邊裝成熟。」
「我才希望妳不要裝年輕咧!快放開我,到底是想幹什麼?再亂摸的話人家要叫非禮了喔!」
「小氣鬼,讓我抱一下又不會死,嘻嘻!」
姍塔非常高興,她感覺自己好像多了一個弟弟可以分享心事,而且這個傢伙還比她原本認為的更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