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二之綿纏鯉錦與蛇

 

 

  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艘船孤獨地航行於浩瀚的銀河之中,一趟不知能否等來終點的旅程比任何人的壽命都還要漫長,也許有些事情不該隨著死亡而被遺忘,於是在那漫長的等待中唯一能做的便是睡眠。

 

  偉大的駿墓蘭恩賜予了人們作夢的權利,沉睡中的人們漸漸遺忘了自己是在星空中迷失方向的孤兒,旅途中所面對的一切孤寂、痛苦、悲傷、乏味、仇恨、疑惑、恐懼……在那善意且甜美的虛假夢境之中顯得微不足道,直到迎來那令人懷念且有如天堂般的大地。

 

  偉大的駿墓蘭恩溫柔地喚醒人們,在樂園之中建立起一個沒有謊言、不必獨自面對苦痛、人們必定能互相理解的國度。

 

  全知的桑普忌妒著駿墓蘭恩的成就,於是她創造出最初的謊言打破了一切的安寧,無法忽視的負面情緒有如瘟疫般在人與人之間傳染,那本該永遠幸福的樂園在一夕之間分崩離析,人們陷入無可避免的瘋狂及墮落之中。

 

  怒不可遏的駿墓蘭恩擊敗了桑普,並將她帶到造物的凱勒奈瑟面前。

 

  凱勒奈瑟望著那戰火紛飛,有如人間煉獄一般早已無法回頭的世界,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無奈的悲嘆,最終決定剝奪桑普的手腳讓她永遠只能在地上爬行,成了這世界上的第一種蛇──謊言之蛇。

 

  一名有著德希夫人樣貌的婦女正在跟自己的孩子訴說著相當古老的神話故事,看自己的孩子似懂非懂的模樣,婦女溫柔地摸了摸他們的頭說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說謊是一件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謊言只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不幸。」

 

  「媽媽!如果不必獨自面對痛苦是好事,那為什麼我們要去抵抗『那種影響』呢?」

 

  「這個嘛……」孩子用一個天真的問題難倒了母親,確實他們所處的環境不需要獨自面對痛苦,在禁地的影響下任何謊言都會被輕易識破,既然如此人與人之間就真的能夠互相理解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那是一種強迫。」畢斯弗蹲在孩子的身旁採集著路邊的野菜,由於不想要在這個地方待太久,他也不想要給這個村子裡的人帶來麻煩,所以他並不打算去和村子裡的人要食物。

 

  「是新來的叔叔!」兩個孩子異口同聲地這麼喊道,而他們的母親則露出了一個羞澀的微笑,和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點頭示意。

 

  「為什麼那是一種強迫?」年紀比較大的那個男孩疑惑地問道。

 

  「不管是互相理解還是承擔痛苦,都必須源自於自願才有它的價值,被迫的理解和承擔只會讓人失去自由變成奴隸,至於謊言……欺騙不了別人的話最後也只能欺騙自己,當這個世界每個人都在說謊的時候,謊言就會變成一種真理。」畢斯弗的話讓孩子們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不知道他們能夠聽懂多少,但至少不會像剛才那樣抓著母親問東問西了。

 

  「先生,謝謝你幫我的孩子們解惑,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今天晚上能不能……」

 

  這個婦人那有幾分羞澀的模樣實在是很可愛,採完野菜的他本想直接離開,不過畢斯弗出於對這村子的傳統的尊重,還是搖搖頭婉拒道:「抱歉,同伴還在等我回去,我也沒有打算跟任何人發生關係。」

 

  「真是可惜……」

 

  那種「無法反抗的互相理解」讓畢斯弗感到幾分煩躁和惱怒,如果不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存在可塔奈莉也不會失去理智,她昨晚那一邊自責一邊掉淚的模樣是那麼令人感到心碎,這也讓他下定決心得盡早離開這裡回到原本的世界。

 

  但問題是,如果每個夜晚禁地的影響都會變得那麼強,那在離開這個地方之後他們究竟可以堅持多久?

 

  在野外遭遇任何一點危險或恐懼都會在他們之間無限放大,那麼互相合作就變成了一種不可能的事情就更不用說是信任,在大腦沒有辦法正常運作的情況下,人類在野外根本就沒有多少生存的機會,無論是習武之人還是普通人都一樣。

 

  這一切難題都讓畢斯弗非常頭疼,但現在真正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安撫可塔奈莉的情緒,不管怎麼樣都必須想辦法修復兩人之間的關係。

 

  花了一點時間在廚房裡煮好野菜湯,打開櫥櫃發現裡面的碗盤早已經積滿灰塵,若是平時希芙蒂一定會在他做好料理以前把碗盤給洗乾淨,而現在這個鬼地方連一個完整的洗碗槽都沒有,他只能拿著碗盤到那根本稱不上是浴室的後院去把它們洗乾淨,這一切都讓人感到非常非常煩躁。

 

  把野菜湯給裝好放在桌上,畢斯弗熄掉爐火之後才到二樓去敲門,他敲了片刻沒聽到任何聲音才喊道:「可塔奈莉,該吃午餐了。」

 

  「我不餓……」從聲音就聽得出來,她直到剛才都還在哭。

 

  「妳一直這樣不吃飯的話,說不定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就會互相拚命,看看到底誰會變成對方的食物,先告訴妳我的肉比較老,不好吃。」畢斯弗很難得會開這樣的玩笑,而這個玩笑也讓可塔奈莉聽著感到莫名的火大,在聽見房間內傳來下床和穿衣服的聲音後,畢斯弗便轉身下樓。

 

  不久之後可塔奈莉果然也下樓,她雙眼紅腫的憔悴模樣讓人看著都難過,只見她失魂落魄地坐到對面,兩手捧著碗一口接著一口喝著,非常機械式的咀嚼嘴裡的食物,她現在難過得根本就吃不出食物的味道。

 

  「畢斯弗叔叔,我……」

 

  「不用道歉,我知道。」畢斯弗知道昨天發生的事不是她自願的,在這個鬼地方任何的感覺只要過於強烈就會形成骨牌效應,不要說可塔奈莉,就算是他自己也差點克制不住那越來越強的性慾。

 

  可塔奈莉好不容易才把野菜湯給喝完,就在她剛放下碗的那一刻,畢斯弗忽然拿走她面前的碗並且又推了一碗新的過去。

 

  「該道歉的是我,身為妳的前輩也是門派長老,本來就應該盡可能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他實在不知道今後該怎麼面對梅斯和希芙蒂,那種內疚感伴隨著寒冷折磨了他一整晚,不禁想著如果沒有發生石橋上的那場襲擊就好了……

 

  「我們是不是回不去了?」

 

  「老實說,不知道。」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他們心裡早就已經有了答案,那殘酷的現實反而讓兩個人冷靜了下來,他們決定不再煩惱那麼多,有些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接下來他們度過了相安無事的兩天,他們發現這個村子的生活非常單純,除了晚上那對外界的人來說過於淫亂的社交活動以外,基本上村子裡的人都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生活,因為禁地的影響隨著夜越深就越強的關係,生活在這裡的人們基本上就沒有所謂的夜生活。

 

  而任何通往迷宮其它空間的通道也都有人把守,唯一被允許進出的出入口就只有他們上次使用的,那必須從繩梯才能上去的第二層走廊。

 

  原本他們覺得自己能夠抵禦夜晚的寒冷,但不知為何這兩天的生活下來總覺得身體越來越虛弱,甚至兩人都產生了些微腹瀉的狀況,到了第三天晚上躲在棉被裡的兩人都冷得根本睡不著覺,那不斷互相傳遞的寒冷形成了一種無法忽視的痛苦,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感覺生命受到威脅。

 

  半夜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的那一刻看到裹著棉被的可塔奈莉,一臉為難又帶著幾分羞澀地站在門外。

 

  「叔叔,那個……我們一起睡吧?」

 

  「嗯。」

 

  由於實在是太過痛苦,加上無論如何都想要活下去,擁有同樣感覺的他們不須要過多的言語,只是躺在床上並蓋上兩層棉被,果然這麼一來他們都感覺身體暖和許多,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讓自己漸漸的沉入夢鄉。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兩人同時清醒過來,縮在畢斯弗懷裡的可塔奈莉雙眼顫動著,只聽見畢斯弗在耳邊說道:「我知道妳在想什麼,克制住那個念頭,那種感覺不應該存在……把手鬆開,我們慢慢的拉開距離。」

 

  「好……」肢體接觸讓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異樣的感覺在彼此之間來回傳遞最終形成了一種曖昧,身體逐漸分開時的不捨令人感到不安。

 

  「可塔奈莉,想想梅斯,他還在等妳回去。」

 

  在來到這裡以前,畢斯弗從來沒有想過可塔奈莉會是性慾這麼強的女人,她對性的渴求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正因如此用於對抗性慾的意志力卻也是相當的強大,然而這份慾望對畢斯弗來說卻沉重得可怕,他知道如果自己堅持不住的話可塔奈莉也不可能堅持得住,那只會變成一種惡性循環。

 

  「不行……不行……不可以!怎麼會這樣……」原本可塔奈莉以為自己已經克服的嚙齒輪失控現象再次出現,那種自身力量開始不受控制的感覺令她感到害怕,她害怕著在盜賊城寨發生過的事會再次發生。

 

  「沒事的!我在這裡,沒事的……」可塔奈莉抓著他手腕得力道大得生疼,畢斯弗知道曾經發生過在她身上的事,嚙齒輪失控的狀況在妻子希芙蒂身上也發生過,此時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陪伴在身邊然後相信她。

 

  畢斯弗的冷靜和溫柔起到了關鍵的作用,他中斷了那本應該無限擴大得慌張和恐懼,為可塔奈莉爭取到了足夠的控制住自身嚙齒輪的時間。

 

  最終,她成功了,卻也崩潰大哭。

 

  「我受不了了……好痛苦……真的好痛苦……」本來,哭泣是一種用來宣洩悲傷的方法,但是在這個地方哭泣只會讓人變得更加脆弱,那無窮無盡的悲傷就像一條看不見盡頭的漆黑隧道,早在紫色蠟燭燒完的那一刻他們早已經知曉了自己的命運,而現在所做的一切掙扎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這一刻他們都明白了「墮落的常態」究竟是什麼意思,再怎麼堅強的意志力在這樣的環境下終究有被磨平的那一天。

 

  對可塔奈莉來說,她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輔佐、去守護梅斯,但如今她卻連自身的安危都沒辦法保證,被困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連自身的慾望都無法克服,她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弱小……

 

  自己的無能。

 

  「那就別忍了,讓我來幫妳承擔。」從可塔奈莉加入門派的那一刻開始,畢斯弗就注意到了這個注定和他人有著不同命運的女孩,那天生的皮膚疾病讓所有人都對她敬而遠之,她近乎病態的努力不過只是為了找回那屬於自己的幸福。

 

  或許那條界線不應該被跨越,但畢斯弗卻也沒辦法忍受自己繼續袖手旁觀,如果為了存活下去、為了抓住哪怕一點的希望,墮落是必要的其中一個過程,若是因此他可以再見上心愛的妻子一面,那麼他願意為此付出代價。

 

  唇舌糾纏的兩人彼此相擁最終認命地閉上雙眼,他們撫摸著彼此的肉體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彼此的心跳,在那逐漸升溫的激情之中淚水也順著兩人的臉頰滑落。

 

  不需要多餘的解釋,他們都知道此時此刻的行為都是為了明天,為了能夠再見到自己心愛的人。

 

  粗長的肉棒一點一點頂開了那對它來說過於緊窄的小穴,被畢斯弗抱在懷裡的可塔奈莉用力坐下的那一刻,那過於強烈刺激感及背德感讓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瘋狂的呻吟,只是緊緊抱著對方不斷顫抖、不斷喘息、不斷呻吟……

 

  對可塔奈莉來說,那明顯比梅斯要大得多的肉棒讓她感覺有些吃不消,小腹裡傳來的是充實、腫脹以及疼痛感,撫摸著叔叔的背肌和俊俏的臉龐,她知道自己已經做出了對不起梅斯和希芙蒂的事,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不對的,但她還是不自主地在畢斯弗的懷裡扭起腰來,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太刺激了。

 

  在那緊到寸步難行且淫水直流的溫暖小穴裡不斷進出,那緊到生疼的感覺巧妙地打亂了性慾和快感的傳遞,肆意揉捏、按摩著那明顯比妻子小得多的乳房,張嘴把那粉嫩可愛的乳頭含進嘴裡吸吮著,另一隻手則輕輕撫摸著那軟嫩的美臀和美腿,還有那肉棒抽出時跟著一起被帶出來的些許嫩肉。

 

  畢斯弗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希芙蒂以外的女人做愛,而且這個女人的年紀居然還跟他的女兒差不多大,更讓人感覺不妙的是,單論做愛時的快感的話即使沒有禁地的影響,可塔奈莉的身體幹起來居然比希芙蒂更舒服。

 

  她簡直就是一個為性愛而生的尤物。

 

  「叔叔……你……啊吭……好大……好舒服……啊……」

 

  「可塔奈莉……妳好美……」

 

  隨著肉棒每一次抽出便有大量的淫水被帶出,隨著兩人不斷扭腰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很快床單上也濕了一大片,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讓兩人都爽得全身酥麻顫抖不斷,感覺不過才剛開始就已經即將迎來高潮。

 

  可塔奈莉起身的那一刻愛液拉長成無數條晶瑩,跨坐在畢斯弗的臉上任由男人舔弄著她粉嫩的小穴,趴在男人結實的身體上握住那濕潤而硬挺的肉棒開始上下套弄,張嘴含住那不斷滲出泛白黏液的龜頭。

 

  「嗯嗯……」

 

  兩人同時發出悶哼,在粉嫩的小穴不斷湧出愛液的那一刻,畢斯弗也在可塔奈莉的小嘴之中用力射了出來,靈活的蛇信不斷舔弄著龜頭上最敏感的部位,讓這個男人享受到那最頂級的射精體驗。

 

  兩人躺在床上喘息了片刻,他們都因為剛才那場荒唐的性愛而感到不可思議,隨著那股罪惡感開始襲來,可塔奈莉也在床上翻過身並翹起屁股,用手分開小穴並哽咽道:「叔叔,用力懲罰我這個淫蕩的女人,拜託你了……」

 

  「嗯。」

 

  從背後插入的肉棒一下子驅散了罪惡感,強烈的刺激讓可塔奈莉瞪大雙眼吐出香舌,兩人就這麼一邊掉淚一邊做愛,沉浸在那墮落的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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