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綿纏鯉錦與鹿

 

 

  劣鐘冠山叢林的深夜寒風刺骨,只能靠簡易的臨時帳棚來避寒的梅斯和希芙蒂被凍得瑟瑟發抖,在這生死關頭他們也只能先放下尷尬,從原本的背對背到後來變成面對面且將對方擁入懷中。

 

  對梅斯來說,既溫柔又溫暖的希芙蒂驅散了寒冷。

 

  「梅斯,你不可以對阿姨做奇怪的事喔……」

 

  對希芙蒂來說,既誠實又可靠的梅斯帶走了不安。

 

  「我會努力的。」

 

  他們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彼此的體溫,漸漸的這個夜晚也不再那麼令人難受,當牙齒也不再打顫的那一刻,隨著那安逸且平靜的心境不斷傳遞,兩人也終於放鬆下來並進入了夢鄉。

 

  也許正是這份安逸和舒適,也或許是因為所處的環境實在是太冷,原本習慣在太陽都還沒開始工作就起床的兩人睡得特別沉,要不是因為有某種不知名的小動物在接觸梅斯撒在營地周圍用於警界的種子粉末後又飛快離去,兩人這一睡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兩人不約而同都夢到了還在門派裡生活的日子,那幾年的時光雖然簡單、規律卻也相當快樂,更重要的是他們都在門派內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久違的安逸也讓梅斯久違的晨勃,本來這是男人都會有的很健康很自然的生理現象,但是當他在迷糊中清醒過來,隱約感受到那硬得不像話的棒子頂在那軟嫩的大腿之間,時不時還會觸碰到那有著同樣肉感的陰唇時。

 

  看著那同樣在迷糊中清醒過來,既美麗又可愛的希芙蒂近在咫尺的俏臉,意識到大事不妙的梅斯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希芙蒂有時候很遲鈍但她可不是傻子,下體傳來的那種異樣的感覺她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近距離看著梅斯那既嚴肅又驚恐的表情,她一下子整張臉就紅透了,那對金色的瞳孔不斷閃爍著。

 

  也許是因為緊張的關係,希芙蒂下意識就夾緊雙腿,然而這麼一夾卻不小心給梅斯帶來快感,這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腦子一片空白,而同樣的快感也幾乎同時傳遞到希芙蒂的大腦之中,來回傳遞的快感就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強烈,很快他們就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情況會非常不妙!

 

  梅斯深吸一口氣,抓住希芙蒂的肩膀想要拉開距離,但肉棒在準備從那越來越濕潤的大腿內側抽出的那一刻,性器官的摩擦卻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

 

  「梅斯……等一……啊吭!」

 

  希芙蒂幾乎是下意識緊緊抱住梅斯,那就像風暴一樣一下子席捲而來的快感漣漪,一下子摧毀了他們的理智和掙扎的力量,他們就像沉浸在激情當中的戀人一般緊緊抱住對方,在對方的懷裡不斷發出那最羞恥的呻吟聲。

 

  撫摸著那無比結實的背肌、感受著那明顯比丈夫更有分量的胸肌,以及那雙寬厚而顯得有幾分放肆的手掌,希芙蒂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她也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了現在這個狀況,但她根本就沒辦法壓抑那越來越強烈的性興奮,隨著心跳開始加速她的良知和理智都顯得無比脆弱。

 

  雙手靠著那纖細而結實的蠻腰,細腰之下是那誇張寬大到無法忽視,卻又不會顯得過於肥膩的形狀近乎完美的臀部,肆意揉捏、享受著那份足以令人上癮的柔嫩,而緊緊靠在自己胸口的則是那明顯比可塔奈莉更豐滿挺立的乳房,梅斯知道放任事態發展下去絕對會後悔一輩子,但事實是不管他想做什麼身體就好像被本能給綁架一般,那不斷傳遞回來的性快感讓人無能抵抗。

 

  他們只不過是緊緊抱著對方,感受到的性快感卻比人生中的每一次性愛都更加強烈,隨著身體的其它感官逐漸麻痺,快感成了此刻唯一能證明自己還活著的感受,愛液不斷從小穴內以及龜頭的頂端流出。

 

  「梅……梅斯……嗯啊……想辦法……嗯……停……下……來……」

 

  「我也……嘶……不知……道……該怎麼……停……」

 

  那晶瑩的愛液不斷從兩腿之間流出,在那小麥色的臀肉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痕跡,很快的便有顏色泛白且散發著類似杏仁味道的液體從大腿內側流出,它們匯聚在一起在身下形成了一個面積越來越大的濕痕。

 

  被性慾徹底擊潰的兩人最終放棄了掙扎,幾乎本能性的開始扭起腰來,雖然動作不大但親密接觸的下體傳來的水聲卻很響亮,那不正常的加倍快感讓人欲罷不能,過於刺激到淚腺和唾腺都已經不受控制。

 

  「梅……我……已經……啊啊啊──!」

 

  「阿姨……對不起……啊──!」

 

  香汗淋漓的希芙蒂緊緊抱著梅斯的肉體,在那激烈的呻吟當中迎來此生最強烈的高潮,小穴不斷收縮著將更多愛液排出體外,原本就容易潮吹的她更是在顫抖中不斷噴水,與此同時那原本一輩子都不可能感受到的射精快感襲來,也讓她徹底陷入了瘋狂而放聲大叫。

 

  而同樣感受到兩種高潮快感的梅斯,就彷彿下體正以一種快到難以想像的速度不斷射精一般,射精的瞬間那過強的力量將幾股幾乎全透明的黏液射在帳篷的布料上,緊接著才是更加腥臭黏稠的精液。

 

  那夾得過緊的大腿以至於這些精液幾乎都沒有被射出去,全都沾在希芙蒂的臀縫、陰唇、陰毛、大腿內側,那淫蕩的白色痕跡在小麥色肌膚上緩緩流下,一下子整個帳篷裡都是那難以忽視的精液氣味。

 

  虛弱的兩人一邊喘息一邊看著對方,高潮過後那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襲來時,他們都知道想要拉開彼此的距離只能趁現在。

 

  梅斯一手抓著希芙蒂的肩膀另一隻手則高舉過頭去拿放在頭頂的提燈,也許是因為擔心拉開距離的時候會發生像剛才那樣的事,或者是那沾滿精液的肉棒不小心進入身體,希芙蒂在抬腿的那一刻也馬上伸手捏住肉棒。

 

  「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讓梅斯就像失禁一樣,又射了幾發在希芙蒂軟嫩的手中,希芙蒂那因為精液和愛液而變的一蹋糊塗的下體也跟著噴了點水出來。

 

  梅斯放了新的蠟燭並點燃提燈,也許是因為蠟燭的香氣和燭光,也或許是因為外面太陽已經升起,剛結束完激情正在喘息的兩人漸漸恢復冷靜,也不知道是從誰先開始的,帳棚內的兩人因為那壓倒性的罪惡感而哭了出來。

 

  雖然並沒有發生性交,但他們都覺得自己已經背叛了最心愛的人,那不斷疊加的罪惡感讓兩人的精神狀態瀕臨崩潰。

 

  值得慶幸的是隨著時間過去,那種奇怪的聯結感也開始減弱,在他們都因為剛才發生的荒唐事而想不開之前已經變得微乎其微。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梅斯,他抹去臉上的淚水說道:「阿姨,對不起。」

 

  「梅斯,講話的時候看著對方的眼睛,這應該是很基本的事。」希芙蒂從來沒有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跟他說過話,此時的梅斯就像犯錯的孩子一樣本能地感到畏懼,不過他還是乖乖的把身體轉過來。

 

  盯著那有幾分憔悴的美目,梅斯發自內心地說道:「阿姨,真的很對不起,我明明答應妳說不能做奇怪的事情,結果卻……」

 

  「阿姨原諒你。」希芙蒂舉起手的那一刻看到一手的精液,俏臉一下子泛紅且尷尬地把手放下,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摸了摸梅斯的頭,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該道歉的人是我,我不應該強迫你跟我睡一起。」

 

  「那是因為……不這麼做的話,我們很可能會冷死……」

 

  「那也請你原諒阿姨好嗎?」

 

  「好。」

 

  比起責怪對方他們更多的是自責,但此時他們也明白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釐清誰對誰錯的難題。

 

  徹底冷靜下來之後他們同時感受到一陣飢渴,梅斯馬上從「花園」裡拿了幾顆果實出來充飢,兩人就像餓了好幾天的難民一樣,用最快的速度把眼前的食物給全部消滅,那份飽足感讓他們忽然明白自己又從死亡的邊緣存活下來了,如果放任剛才那種情況繼續下去他們很可能真的會死。

 

  希芙蒂摸了摸自己的下體,看著那一手多到不可思議的精液,還有帳棚布料上被梅斯射出來的濕痕,瞪大雙眼發自內心地讚嘆道:「好厲害……梅斯!梅斯!你看你看……你射了好多喔!」

 

  「那是因為阿姨妳太……」希芙蒂把手伸到面前,很仔細的聞著精液的味道似乎是在研究這和老公的有什麼不同,梅斯對於她這種沒神經的行為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而且她那說話時不自覺歪頭的模樣實在太犯規。

 

  梅斯嘆了一口氣,把憋在心底多年的話說了出來:「妳太性感了。」

 

  「噗!對不起……哈哈哈……」希芙蒂開懷大笑的模樣讓梅斯感到非常尷尬,雖然她嘴上說著對不起但還是止不住笑意,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意之後才說道:「梅斯你真奇怪,居然會覺得我這樣的老女人很性感,以前從來沒有一個年輕的男性對我這麼說過,你是第一個喔!」

 

  「這……這樣嗎……」

 

  希芙蒂根本就不知道,她其實是當初門派內多數男人的夢中情人,那豐臀搖曳的身影曾出沒在多少男人的性幻想之中。

 

  也許是因為她的實力和傳奇嚙術師的稱號,也或許是因為畢斯弗給人的感覺有些恐怖,在餐館工作時除了茱蒂妃栩外根本沒有人敢調戲她,尤其是在發生赫皮克的那件事之後……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作夢都想跟她發生關係。

 

  「梅斯,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可塔奈莉知道。」

 

  「嗯!也不能讓畢斯弗叔叔知道……」

 

  「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祕密。」

 

  把話說開之後梅斯也不在隱藏自己的視線,很自然的欣賞著希芙蒂的小麥色肌膚,還有那過於暴力、過於性感、過於美妙的身體曲線,尤其是看見她身上還殘留著不少剛才自己射出去的精液,梅斯頓時感到身體一陣燥熱。

 

  要不是他下體已經到極限,這樣看一看很可能又硬了。

 

  「我先去河邊洗個澡。」

 

  「去吧!我不會偷看的。」

 

  「哼!你都看完了,偷不偷看有差嗎?」

 

  「說……說得也是。」

 

  畢竟希芙蒂現在還是不太方便行動,梅斯也不放心放她一個人出去,便跟著一起走出帳篷,這一走出去便能清楚感受到這鬼地方的早晚溫差有多麼驚人。

 

  早已經熄滅的營火旁,他們的衣服雖然還是要乾不乾的感覺,但摸起來至少是比昨天傍晚要乾了不少,確定所有的裝備都沒有遺失之後,梅斯也乾脆到河邊去洗個澡……當然是和希芙蒂保持安全距離。

 

  由於身上的精液和愛液已經乾了不少,殘留的痕跡希芙蒂得稍微花一點力氣才能洗掉,所以有超過大半的時間都在洗下體,她翹起一條美腿踩在河邊的石頭上,用手不斷撈水搓洗著兩腿內側和私密處,那圓潤的胸部也隨著她的動作而不斷晃動著,那絕美的景色足以讓多數男人看得失魂落魄。

 

  不經意間抬起頭來的希芙蒂和梅斯對到視線,她有幾分慌亂地馬上低下頭去,故作鎮定地繼續洗澡,但心裡卻緊張道:「天啊!他在看我啦……」

 

  同樣緊張的梅斯趕緊洗完澡,馬上走回一旁的營地開始收拾東西,這些東西能帶走的他們全都得帶走,帶走的物資決定了他們接下來能搜索的距離、存活的時間,不能帶走的也只能忍痛留在原地,畢竟他們只有兩個人……強迫自己攜帶太多東西的話可能會在半路上耗盡體力。

 

  除此之外他還到河邊拔了一種能叫得出名字的植物,把形狀跟管子一樣的莖切開之後小心翼翼的把內層柔軟的組織剝下來,他還特地又生了一把火來把這些組織給烤乾,烤乾後看上去就像是一張又一張白色布料。

 

  「你在做什麼?」洗好澡穿好衣服的希芙蒂來到他身邊,有幾分好奇地看著梅斯正在進行的手工藝。

 

  「這些可以當作繃帶使用,也可以用來應付生理期,在野外求生最好別散發出一點血腥味,不然很可能會引來一些對血腥味敏感的生物。」梅斯正在剝植物組織的手忽然停了下來,想起這些知識其實也是茱蒂妃栩很多年前教會他的。

 

  「有道理喔!梅斯、梅斯!能教我該怎麼做嗎?我也想學!」

 

  「好!我先教妳怎麼辨識這種植物……」

 

  除此之外梅斯還得編製出夠耐用的繩子,羞澀藤雖然在短時間內擁有很強的抓力,但單論耐用性來說當作繩子是不夠格的,有希芙蒂的幫忙這些工作都快了不少,梅斯把能帶走的物資全都打包並背在自己身上。

 

  「梅斯!也讓我背一些吧!你這樣太辛苦了……」雖然梅斯很強壯,但那身行李看上去就像是快把他壓垮一樣,這讓希芙蒂看了有些心疼。

 

  「阿姨,我可以的,妳就負責幫我警戒、保管武器和提燈,這是比背這些物資更重要的工作。」

 

  「那好吧……」

 

  於是兩人順著河流開始往下游行進,他們都認為若畢斯弗和可塔奈莉還活著的話應該是不會刻意遠離水源,順著河流走應該也能找到丟失的那些物資和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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