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二之綿纏鯉錦與鹿
順著悲鳴河不斷往下走,這個地方雖然名稱之中有叢林一詞,但實際上能見到的動物卻少之又少,就算是想聽到一點蟲鳴鳥叫都是種奢侈,比起動物更多的則是擁有機械運動結構能到處亂跑的植物。
「不要過來……救命……救我……別丟下我啊……」半路上梅斯和希芙蒂都忽然聽見叢林深處傳來女人的呼救聲,她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梅斯!有人需要幫忙。」希芙蒂不打算坐視不管,她仔細聽了一下聲音傳來的方向,在確定聲音的來源離他們不遠之後說道:「我們去救她!」
「等一下……」梅斯一把拉住希芙蒂,很仔細聽了一下那呼救的聲音,乍聽之下的確很真實且讓人緊張,但是多聽一陣子便會覺得有些怪異,看著希芙蒂不解的神情他便說道:「別發出任何聲音,跟我來。」
兩人幾乎是用半蹲的方式在草叢裡前進,很快就找到了呼救聲的來源,只見樹林內那佈滿了樹根的崎嶇地面上,躺著一具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歲月的乾屍,讓人感到頭皮發麻的是這具乾屍的頭顱居然還會動,而剛才他們所聽見的女性的呼救聲正是從乾屍的嘴裡發出,希芙蒂見狀驚訝得合不攏嘴。
梅斯拍了拍她的肩膀,伸手指著離乾屍最近的一顆樹的上方,一開始希芙蒂還不知道梅斯想讓她看什麼,但仔細觀察片刻才注意到樹冠上匍匐著一隻體態有點像蜘蛛,幾乎跟整棵樹融合在一起的奇怪植物。
這顆奇怪的植物垂下了一根看上去有點像藤蔓的構造,與躺在地上的那具乾屍聯接在一起,不仔細觀察的話還真看不出有什麼端倪。
梅斯比了幾個手勢示意現在安靜回到河邊,當兩人一回到較為安全的地方之後,鬆了一口氣的希芙蒂這才問道:「剛剛那是什麼?」
「那是一種叫做『屍鳴』的食肉植物,這種植物會收藏、控制動物的屍體,藉由讓屍體發出死前的聲音來吸引獵物靠近,不過他們也不會乖乖等獵物自己靠近,只要聽到獵物的聲音就會主動出擊,是很危險的掠食者。」雖然說得好像很了解似的,但梅斯剛才看老半天也沒能判斷出那「屍鳴」的品種。
希芙蒂頓時意識到,要是沒有梅斯的話她可能沒有辦法在這原始叢林內存活多久,隨便一種不認識的生物都有可能讓她丟了小命。
「梅斯,有你在真好。」希芙蒂那真誠的甜美笑容讓梅斯看得一陣恍神。
回過神來後梅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位阿姨就是常常這樣才會在不知不覺間把人迷得神魂顛倒,不過因為她也不是故意要撩人,只是天生個性和談吐就是如此,加上那副傻大姐的模樣,因此身邊的人就算想提醒她也不知該如何說起。
很快兩人又停下腳步,因為有幾隻沒見過的動物站在河邊喝水,從體態看上去有點像是鹿或馬,全身上下都披著一身厚實的毛髮,而最讓人感到詭異的是他們的腦袋都長著一層硬殼,乍看之下還以為這些動物是頭骨外露。
「那些又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一路上梅斯注意到生活在這裡的動物全都是沒見過的物種,而且他們最大的共通點就是腦袋上都長著硬殼,他猜測那大概是為了抵抗禁地的不良影響而演化出來的器官。
原本他以為只要想辦法搞到這些硬殼,把它們當作護具戴在頭上的話就不需要再依賴紫色蠟燭,因此在找到這些動物的遺體時他還特地停下腳步去檢查,最後失望的發現這種器官實際上和他的機械鹿角差不多,在身體死亡或者硬殼離開身體的那一刻它便會失去原本的作用,這讓他感到非常失望。
「梅斯!梅斯!這隻好像才剛死不久,要不要剝它的皮毛?」因為這些動物的警覺心高到有點變態的程度,只要一丁點風吹草動就會馬上逃得無影無蹤,以他們目前的條件想要狩獵這些動物根本不可能,所以當希芙蒂發現居然有剛死不久的動物時她顯得相當興奮。
「我先檢查一下。」
眼前這動物的身上完全沒有外傷,從毛色和體型看上去又不像是老死,梅斯很擔心這傢伙是不是染了什麼怪病或危險的寄生蟲。
在經過一番檢查之後,梅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倒是在屍體腦袋的外殼上發現一條裂痕,他也只能猜測是因為這條裂痕導致的死亡,於是他開始動刀把屍體身上的皮毛給剝下來,由於時間的關係他只能用比較簡單快速的方式進行脫脂和脫肉,清洗乾淨之後做簡單的防腐以及去除味道……
至於那些肉梅斯沒打算動,因為這些動物他完全不認識,誰知道那些肉吃下去之後會不會生病或拉肚子,他們的食物來源除了「花園」裡產出的果實之外,就是梅斯能準確辨識出來的各種植物。
雖然這張皮看上去非常粗糙,但希芙蒂拿在手上還是非常滿意地笑道:「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們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有被子蓋了呢!」
「呃……」梅斯注意到她是用「我們」這個詞,一想到早上發生的事情身體難免有幾分燥熱,他有幾分尷尬地問道:「我們晚上還要睡一起嗎?」
「不然你有什麼好辦法嗎?」她實際上不是很排斥跟梅斯一起睡,不過一想到很可能又會發生早上那種尷尬的狀況,如果能夠分開睡的話是再好不過。
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搖頭道:「沒有。」
「你是不是其實已經想到辦法,但是不想說?因為這樣就不能趁機吃阿姨的豆腐。」希芙蒂那鼓起臉頰微微嘟嘴的模樣實在是可愛到讓人受不了,明明都已經是三十幾快四十歲的熟女,居然還保留著少女般的青春氣息實在是太犯規。
「我……我才沒有。」其實有那麼一點,身為一個男人要說不期待那絕對是騙人的,不過現在的他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會被性衝動牽著鼻子走的小鬼,他清楚知道他們之間絕對不能跨過那條禁忌線。
「呵呵!我開玩笑的啦。」
沿著河流搜索了大半天,除了一些馬車的碎片和兩條蠟燭以外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隨著時間過去越來越重的濕氣也讓他們更加難受。
眼見時間已經差不多,在身上的衣服濕到能擠出水來之前,兩人開始動手在一塊較平坦的地方搭起帳篷,梅斯也像昨天一樣在營地的周圍灑種子粉末佈置警界圈,只不過昨天只有一圈而今天是兩圈。
希芙蒂用石頭在營火旁搭了一個簡易爐灶,上面墊了塊木板把火源隔開之後,放上一個用葉片編成的鍋子,把過濾好的水倒進去之後等水沸騰,她開始把一路上採集到的野菜折斷丟進去煮,同時也加入梅斯給她的一些藥草和香料,不用多久的時間那熱騰騰的野菜湯就完成了。
「梅斯!梅斯!過來吃晚餐囉!」
「好香!」從希芙蒂手中接過熱湯,坐在營火旁的梅斯喝得津津有味,忽然覺得沒肉吃好像也不是那麼糟的事。
「總覺得好像很久沒像現在這樣,和你這樣兩個人一起吃晚餐了,那時候要不是你和可塔奈莉都會常常到餐館來幫忙,有時候我自己都會忙得忘記要吃飯。」話說到這,不知為何她的神情顯得有幾分落寞,也許是因為夜色逐漸降臨的關係,梅斯也漸漸感受到她心中的擔憂,她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堅強。
望著那有如高聳城牆般的冠山,還有自己所身處的這片叢林,始終擔心著可塔奈莉的梅斯和她有著同樣的心情,那不斷互相傳遞的情緒讓他們不自覺地掉下眼淚。
伸手抹去希芙蒂臉上的淚水,她也強顏歡笑幫貼心的梅斯擦去眼淚,也許是因為同樣的環境、同樣的無助加上禁地的影響,兩人的心在不知不覺間貼近在一起,幾乎是下意識地去湊近對方的嘴唇。
眼看就要碰在一起的那一刻,梅斯忽然瞪大雙眼一把將她推開,既慌張又尷尬地說道:「我……我先去洗個澡!」
「好。」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麼了的希芙蒂,看著梅斯離去的背影一陣苦笑,這一刻起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對畢斯弗的感情到底還有多少忠誠。
吃飽喝足後便到了睡覺時間,走一整天也忙一整天的他們也累了,在把那濕透的衣服在營火旁掛好之後,同樣一絲不掛的兩人並沒有像昨天一樣那麼不自在,在梅斯進帳篷之後希芙蒂便拉上棉被,多了一張棉被就意味著他們不需要跟昨天一樣在半夜冷得緊緊抱住對方。
而且梅斯在睡前還很謹慎的為提燈放入夠長的蠟燭,原本兩人都以為只要這樣就可以避免那擦槍走火的事情再次發生,但他們終究還是小看這個環境的可怕,在黎明前的那段時間紫色蠟燭根本就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一大早醒來的兩人都因為平安無事度過了一夜而鬆了口氣,但是他們也不約而同想起昨天同一時間所發生的事,那此生從未有過的強烈性快感讓人終生難忘,那突如其來的性慾在兩人的大腦中飛快地來回傳遞,讓他們幾乎同一時間轉過身去看著對方那一臉的潮紅。
此時此刻他們都感覺到所謂的慾火焚身並不是一種形容,他們是真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性慾給點燃,梅斯一個翻身便將希芙蒂壓在身下,一手按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抓起她一條腿,那陰毛之下是那陰唇顏色略深、淫水直流且不斷開合的小穴,將那同樣正不斷流水的龜頭對準洞口,只要一用力就可以體驗到此生最美妙也最瘋狂的性愛。
梅斯的表情寫滿了對希芙蒂肉體的渴望,而希芙蒂的表情則寫滿了交配和繁殖的慾望,沒有多做什麼抵抗,不過最後的一絲理智讓她伸手去摸梅斯的臉,溫柔地說道:「你可以的,抗拒它,嗯……」
龜頭一點一點頂開小穴,那強烈的刺激讓兩人都忍不出放聲呻吟,在那完全控制不住的顫抖和流竄至全身的快感當中,梅斯感覺自己連一秒都撐不住,那強烈到讓人崩潰的射精快感不斷衝擊著腦袋。
「啊──!」梅斯大叫一聲用力將龜頭給拔出來,肉棒壓在陰蒂和陰毛上的那一刻希芙蒂因為高潮而用雙腿夾緊了他的腰,隨著細腰不斷扭動那乳房也以一種誘惑的頻率顫抖著。
噴出的精液成噴射狀灑在希芙蒂小麥色的肌膚上,雖然絕大部分都落在腹肌和下乳,不過還是有少數噴到了她的俏臉上。
沉浸在情慾當中的希芙蒂下意識地伸出舌頭,把殘留在嘴角上的一點精液給舔掉,而正是這不經意流露出的淫蕩動作,讓梅斯那還來不及平息下去的性慾被再次點燃,馬上低下頭來將那那飽滿翹挺的乳頭含入嘴裡吸吮,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她那氾濫成災的小穴。
抬起頭來看著希芙蒂那意亂情迷的俏臉,梅斯忍不住親吻著她的脖子和臉頰,隨後又相當矛盾地有幾分痛苦的說道:「阿姨,我現在真的好想幹妳……」
「梅斯,我也好想要……」希芙蒂這話是帶著哭腔說的。
將希芙蒂整個翻過身來,讓她維持著將那豐滿美臀高高翹起的姿勢,用那還在不斷流精的肉棒在陰唇和陰蒂上下磨蹭,不斷襲來的快感讓兩人幾乎變成了發情的野獸,只差一步就是他曾經作夢都想進入的美妙天堂。
下定決心的梅斯用力向前一頂,兩人幾乎同時閉上雙眼發出舒暢的呻吟,他們開始無所顧忌地扭起腰來迎合著對方的頻率、對方的瘋狂。
「啪啪啪啪啪啪……」
毫無保留的高速衝撞在希芙蒂的美臀上掀起了驚滔駭浪,加上那不斷從小麥色肌膚上滲出及滑落的汗珠,形成一道讓人流連忘返的絕美風景,抓著那細腰玩弄著那形狀完美的軟嫩臀部,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過癮的事。
「梅……梅斯……好……好舒服……啊……啊吭……」
「阿姨……阿姨……我……忍不住……了……」
「都給阿姨……啊嗯……想射哪……都……可以……」
「我……」
在一陣加速之後,從兩腿之間把那沾滿淫水的肉棒抽出來,再次將希芙蒂翻身,跨坐在她那柔軟的胸部上將肉棒對準俏臉,在梅斯的悶哼和希芙蒂的呻吟之中噴湧而出的精液在俏臉上留下一條又一條淫蕩的白色痕跡。
而希芙蒂身下的布料也早就已經濕了一大片。
「呼……感覺好奇怪,就像射在自己臉上一樣。」無力地倒在一旁的梅斯不斷喘息著,射精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心臟都要停了,同時他也伸手輕輕撫摸著希芙蒂的陰蒂和小腹。
「你今天也射了好多……」同樣喘息著的希芙蒂也伸手套弄著梅斯的肉棒,幫他把尿道裡剩下的那一點給擠出來。
「阿姨妳為什麼不反抗?」漸漸的兩人都開始冷靜下來,而緊隨而來的罪惡感則沉重得讓人根本不想去面對,他們就像酒後宿醉一樣既頭痛又後悔。
「因為我相信你啊。」
「妳還是別太相信我比較好,剛剛差一點就插進去,還好我忍住了!」
「對不起……」
「不,該道歉的是我。」
他們都隱隱感覺到,兩人之間的關係正在發生微妙的變化,但是他們根本就不敢正視這件事,有些事情一旦說破說不定只會傷害彼此的感情,而且此時此刻他們的內心裡還惦記著自己的愛人,那份罪惡感正是防止他們徹底墮落陷入瘋狂的最後一道防線。
想起昨天發生的那隻動物屍體頭部外殼上的那道裂縫,梅斯好像明白了那不知名動物的死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