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姍塔回憶
姍塔‧毗蒂出生於洛希領靠近伊文領邊界一個偏遠小農村。
她天生麗質又樂觀開朗很受長輩們喜愛,從小喜歡冒險也期望著自己總有一天,可以離開這個貧窮村子用雙腿到世界各地走走。
每天除了跟村子裡同齡夥伴一起玩,她每天工作就是到果園裡跟父母一起忙活,雖然貧窮但一家三口倒也過得和樂融融。
直到有一天,來自鄰國的旅行商人將傳染病帶入村莊打破平靜生活,他們臉色並不好看,自進入村子裡開始就不斷咳嗽。
起初沒有人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他們離去後村子裡一些人也漸漸開始出現症狀。
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開始只是輕微咳嗽,隨著咳嗽越來越嚴重身體也開始出現高燒、無力、痠痛症狀,有些人在經歷了這些後很快就康復,卻有一些人在咳血後便回天乏術。
很不幸的是,姍塔母親是那沒能撐過去的其中一人。
病逝者被村民們統一集中焚燒,這是為了以防傳染病繼續蔓延,而姍塔年紀還小只能眼睜睜看著村民把母親扔進火坑裡,再也等不到她清醒過來。
從那之後姍塔父親便一蹶不振,每天以酒水度日連果園裡工作也不怎麼關心,包括家裡大小事都是姍塔在做。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笑容就不曾出現在她臉上。
父親好像變了一個人,只要家裡有什麼事情沒做好便會拳腳相向,而且也不允許她跟村子裡人有所往來。
雖然日子難過,但姍塔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明白只要別做錯任何事情父親就不會責罵她。
從小就被教導女人必須順從男人,根本就沒有想過這種生活有什麼問題更不用說是反抗。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慢慢姍塔也長大了,在母親去世之後幾乎沒出門過,她衣服只能穿到穿不下,又或者是拿母親舊衣服穿。
「爸,我快要沒衣服穿了,能不能讓到村子裡去買一些……」
一如既往,父親總是喝得醉醺醺,姍塔話才剛說一半他手上酒瓶便飛了過來,在她身旁柱子上砸個粉碎。
父親怒道:「不是說過,無論如何都不要跟村子裡那些垃圾有所往來!難道想要變得跟妳母親一樣?!衣服這種東西我幫妳買就可以了!」
「但是衣服的尺寸……」
招了招手讓自己女兒來到身邊,讓其背對自己並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在耳邊低語道:「不過就是衣服的尺寸,我幫妳量一下就好,不要亂動。」
那雙大手開始在姍塔身上遊走,絲毫沒有顧忌地從大腿一路往上撫摸,摸到胸部上那一刻便再也不走,開始用力地搓揉起來,貪婪聞著少女身上芬芳。
「真不愧是我女兒,發育得真好,跟妳過世的母親越來越像了。」
原本姍塔嚇得不敢亂動,直到那雙手想伸進衣服裡,她便驚慌地掙扎。
「爸!你要做什麼?!不要這樣……」
「姍塔,是爸錯了,這幾年妳一定過得很寂寞吧?沒關係的,從現在開始妳不會寂寞了。」說著他便開始動手脫姍塔衣服。
「不要!我不要!放開我!嗚……」
真正的厄運突然降臨了。
與剛才溫柔語氣完全相反,父親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姍塔被打得暈頭轉向,痛得不敢再反抗,只能任由自己被脫個精光,她被按在床上只能默默流著眼淚忍受這一切。
「妳母親沒能盡到的職責就讓身為女兒的妳來完成,為人兒女就是要懂得孝順,如果沒有我妳也不可能出生,要知恩圖報……懂嗎?」
然而只有哽咽聲回應他。
靠近姍塔耳邊,語氣變得比剛才更陰沉,他再次問道:「懂嗎?」
「懂……」
「懂就好……」
滿意地拍了拍那白皙屁股,龜頭頂著那從未被開發過的粉紅嫩穴,一點一點把龜頭頂入,他讚嘆道:「啊!姍塔,妳好緊。」
「好痛!我好痛!快拔出去……不要……為什麼……」
女兒哭著求饒,但男人早已被欲望沖昏頭,把陰莖用力插進去,姍塔痛得快要失去意識,就像是忽然被人捅了一刀,那落紅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已經好幾年沒有過性生活,男人興奮喊著過世妻子名字,把女兒當作替代品粗暴地壓在身下抽插,把這對人生不滿、命運不公全都發洩出去。
在那緊得不像話的小穴裡狠狠射出來,那一刻他意識到這輩子好像也沒這麼糟,第一次認為原來生女兒也是有用。
趴在女兒背上並在她耳邊喘著粗氣,直到肉棒軟下去跟精液一起從小穴裡滑出,才拿著毛巾擦乾淨下體後扔在女兒身上。
「姍塔,妳比妳母親更優秀,爸爸我覺得很滿意,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從那之後父親變得比較少喝酒,取而代之則是不斷性侵,他開始教導著各種能夠取悅男人的技巧,灌輸一些奇怪而扭曲的觀念。
她沒辦法也不敢反抗,漸漸姍塔已經接受現狀。
直到某天她發現自己會莫名其妙感到反胃,原本一個月一次生理期也已經很久沒有來,而這件事情被父親知道後又遭到了一陣毒打。
「我準妳懷孕了嗎?在沒有我同意的狀況下,妳居然敢懷孕?!」
男人知道,如果女兒足不出戶還懷孕,這事情傳出去一定會被人懷疑,如果那些官員查下來,只要檢測嚙光譜就可以知道這孩子父親是他。
萬一這件事情曝光那下場一定會非常慘。
幾天過後,男人不知道從哪搞來藥,逼著女兒把藥給吞下去。
姍塔一段時間上吐下瀉,下半身每天都在流血,生不如死數天後流產了。
藥物在她身上留下傷害一輩子也無法抹消,至此後她永遠失去了懷孕能力。
原本以為自己人生也就只能這樣了,直到一個男人出現。
「呦!美麗的姑娘,這麼大的田妳一個人照料嗎?」
這個男人應該不是村子裡的人,至少他說話並沒有洛希領口音,比較像是從伊文領來的。
他看起來只比姍塔年長幾歲,而且長得非常憨厚老實,尤其那靦腆笑容給人一種陽光般的溫暖。
「你……你不能出現在這裡,快走!離開這裡!」
姍塔因慌張而東張西望,生怕被父親發現自己跟其他男人說話。
「我是個冒險者,接到任務後在這一帶調查危險生物,沒意外的話應該會在這村子打擾至少一個月的時間,姑娘……如果妳看到四足鱷蕨請一定要小心。」
「四足鱷蕨是什麼?」
從沒聽過這種生物名稱,姍塔感到非常好奇。
「呃……是一種食肉植物,它有著像鯊魚一樣滿是銳利牙齒的嘴巴,還有四條像蟲子一樣的腿,身上覆蓋著一層葉子。」
看眼前的姑娘聽得一頭霧水模樣,他又搔搔頭說:「反正那東西很危險,平時就是不會動的植物,到了繁殖期才會長出腿來四處狩獵,遇到的話一定要馬上逃跑。」
「知道了!很感謝你。」
「我是赫皮克‧瑞特,如果有發現危險生物,或者有什麼其他需要幫忙的事情,可以到村子的旅店找我。」
「那個……」
赫皮克聽見聲音便轉過身,耐心等待這個看起來很怕生的女孩,姍塔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才說:「我是姍塔‧毗蒂,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很高興認識妳,改天見。」
從那之後幾乎每天赫皮克都經過果園和姍塔聊上幾句,她在母親去世之後被限制了行動範圍,再也沒有機會像現在這樣跟男生聊天。
所以她常常講出一些話連自己都沒辦法理解,笨拙地搞出不少笑話,不過赫皮克卻不會因此而不耐煩,也不會將她當作怪人看待。
兩個年輕人對彼此都有好感,在不知不覺間想用越來越多時間了解對方,單獨相處時幾乎什麼話題都能聊,不過大多時候都是赫皮克在分享經歷。
這讓從來沒離開過村子的姍塔對外面世界充滿了嚮往。
某天夜裡,從家裡偷跑出來,姍塔來到家裡附近一顆巨石下,而赫皮克藉著提燈看書,他早已經等候多時。
很自然地湊上去一起看,然而她教育程度並不高,書裡大多字都看不懂。
就彷彿會讀心一樣,赫皮克開始讀書裡內容給她聽,細心教導著關於書中知識還有每一個字的涵義,而這就是他們兩個第一次約會。
姍塔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甜蜜悸動。
她開始每天期待著能夠和赫皮克相處。
「嘻嘻!這個故事真有趣,不過……『接吻』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男女主角在告別之前要『接吻』呢?」
「那個……姍塔,如果想知道什麼是『接吻』的話就把眼睛閉上。」
那個夜晚非常特別,她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接吻,先是瞪大雙眼感到不知所措,接著便是迷惑於那難以形容的甜蜜滋味。
閉上雙眼仔細品嘗、享受對方,他們唇舌相交到根本難分難捨。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他們彼此拉扯並一一脫下對方衣服,赫皮克沉浸在那比預料中更加豐滿翹挺的柔軟山峰之中。
而姍塔手指也順著肌肉曲線撫摸著,意識到這強壯肉體根本不是那頹廢父親能夠比擬,那力量感以及體味都讓她非常著迷。
當手指頭在那嬌嫩花朵上撫摸到濕潤感,赫皮克這才離開那美麗山峰,說道:「接下來說不定會痛,但是妳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你不要騙我喔……嗯?嗯!啊……」
當那硬挺肉棒整根沒入小穴那一刻,姍塔就像觸電般渾身顫抖著,閉上雙眼發出舒暢呻吟,片刻後她才有些慌張地睜開雙眼,意識到自己失態而整張臉紅到脖子去。
看到赫皮克不知道是感覺到什麼,露出一種訝異神情愣在那不動,姍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臉頰問道:「怎麼了嗎?」
「沒什麼,只是覺得妳真的很美。」
將那過份白皙,以這個年紀來說也過份性感的肉體緊緊擁在懷中,他漸漸開始加快扭腰速度,插得並不是很深但頻率卻很高,在濕潤小穴中不斷進出。
姍塔必須緊緊摀住嘴巴才不會大叫出聲,觸電般酥麻快感從兩人交合處不斷蔓延至全身,很快就已經什麼都沒辦法思考,幾乎是下意識地配合對方扭腰加大了交合幅度。
她從來就不知道原來性愛可以這麼舒服。
那是父親只會在她身上粗暴宣洩慾望,兩者之間根本沒辦法比擬,同樣一件事跟不同人進行竟會有如此不同感受。
隨著兩人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皮膚摩擦聲變成拍打聲,甚至那拍打聲也充斥水份變得泥濘,他們呼吸聲漸漸變得沉重而急促。
「姍塔……我快射了……可以……射在妳臉上嗎?」
「啊嗯……我……不知道……不知道啦!啊……」
「啵」一聲,肉棒從小穴當中被拔出來,插進那深不可測的乳溝中快速抽插,那射精衝動在顫動胸部中抵達巔峰,抽出來那一刻便甩動著在女孩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黏稠液體。
「嗚啊……黏糊糊的……你怎麼不直接射在裡面呢?」
姍塔用手接著那不斷從臉上滑落的精液,像隻小貓一樣捧在手裡舔著,這一動作讓半軟肉棒再次恢復精神。
「我又沒有帶套,直接射在裡面妳會懷孕啊!傻傻的。」
說著,他把肉棒裡僅剩精液都擠出來抹在姍塔胸部上,在驚呼聲當中將她抱起來並再一次插了進去。
兩人開始了新一輪征戰,但赫皮克剛才的話卻深深烙印在姍塔腦海裡,在這個夜晚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會懷孕不是我的錯。」
姍塔一邊說著往事一邊用枕頭模仿著當時姿勢,那豐滿翹挺的乳房隨著她煽情表演上下抖動,整個人都妖艷地令人賞心悅目。
她說得口沫橫飛但那唯一聽眾卻沒反應,只是自顧自吃著餅乾。
姍塔氣得忍不住一腳踹過去,而梅斯早已經被師姐踢習慣,他眼明手快地抬手擋住,一邊咀嚼一邊含糊道:「聽眾沒反應就動粗,妳這樣沒辦法當說書人喔!」
「到底在吃什麼啦!我也要吃。」
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張開小嘴就是一副等人餵她的模樣,然而梅斯卻把椅子往旁邊挪了一點,僅把桌上那包餅乾推到她面前。
而姍塔將計就計,梅斯把手伸過來那一刻,直接抓著插進餅乾裡,把他夾在手指上幾片含進嘴裡。
被搞得一手口水,看她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罵道:「幹……妳是有病喔!」
看這女人還是等人餵,梅斯無奈地拿起餅乾,像在餵魚一樣一片又一片遠遠扔進她嘴裡,接著又問起剛才故事:「然後呢?妳和他怎麼樣了?」
「想知道嗎?」
「嗯。」
她露出一個神秘表情,說道:「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抬手伸向密門方向擺出一個送客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