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纏綿-盆背鹿與幻彩緞鰭錦

 

 

  位於「迷宮城鎮」茱蒂妃栩第二層,伊文鑠爾德門派餐館。

 

  在下午茶時間結束後,希芙蒂便開始關門打烊工作,飛快地把盤子收進廚房給丈夫清洗,拿著抹布、掃帚、拖把清理外場。

 

  希芙蒂明明腰很細但臀部卻寬又翹挺,即使穿著褲子也能從外面看見內褲輪廓以及被內褲緊緊束縛著產生的凹陷。

 

  那就像是一道箭頭指向祕密花園,這美麗蜜桃在走路時總是隨著那同樣肉得恰到好處的大腿左搖右擺,形成一種讓人無法輕易轉移視線的赤裸誘惑。

 

  店門外,結束一整天訓練,菈柏忒走出門派大門跟同齡門生揮手道別,走回餐館順手拿起噴水壺給盆栽澆水,幫忙清理門口的落葉及垃圾。

 

  她雙親一個是冒險團長另一個是門派掌門,父母忙碌於工作總是在外奔波沒空陪伴孩子,平時都是曾祖父、曾祖母或者潘克斯夫婦在照顧她和兩位弟弟,因此對這個女孩來說餐館也是家。

 

  畢斯弗丈公與希芙蒂姨婆就像她第二個父親及母親。

 

  走到希芙蒂身後,本想伸手拉衣角卻猶豫了一下,她決定先用左腳碰觸右腳發出一點金屬響聲,這樣才不會嚇到專心工作的姨婆。

 

  「哇!」不過她還是嚇到了,轉過頭來發現是菈柏忒才微微一笑,把手擦乾淨後摸摸她小腦袋稱讚道:「小可愛,妳身法真是越來越優秀,就跟妳……不!我覺得搞不好比妳父親還厲害呢!」

 

  「謝謝姨婆!」菈柏忒用手語比道。

 

  「去找妳丈公看看他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有就先去洗澡等一下準備吃飯囉!」

 

  菈柏忒坐在椅子上,稍微調整義足旋鈕讓結構不再那麼緊密,再次跳回地上便發出明顯腳步聲,走進廚房給畢斯弗一個大大擁抱。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潘克斯夫婦是雖為長老卻基本不管門派事務,他們每天就是備料、開店、接客、關店,只有偶爾迷宮航行到新地方他們夫妻才會公休,手牽著手一起到沒看過的地方去約會。

 

  天才剛黑,菈柏忒吃飽飯便回到房間去哄亞瑟特和亞瑟斯睡覺,他們是比她還要小五歲的雙胞胎弟弟,哥哥亞瑟斯調皮而弟弟亞瑟忒內向,兩兄弟只要姐姐在就變得特別安靜乖巧。

 

  也許是因為門派訓練太紮實,也或許是因為天生體能條件就比一般孩子差,她回到家後總是顯得特別疲倦,往往哄到一半會把自己也給哄睡。

 

  「我的小公主,妳怎麼又睡在這裡?」

 

  看著趴在嬰兒床邊的菈柏忒,梅斯團長露出一個溫柔微笑,把心愛女兒抱到床上,在卸下義足後為她蓋上棉被。

 

  熟練而安靜地拆開義足進行保養,給外表重新打蠟後,一邊玩弄義足腳趾一邊思考道:「總覺得這雙腿也差不多該換了,尺寸已經不太合適……」

 

  把義足放在女兒能輕易摸得著的位置,輕輕帶上門便往另一間房間摸去。

 

  梅斯團長輕輕敲門,片刻後希芙蒂便打開房門請他進去,她穿著一件淺藍色薄紗,薄紗之下不管是胸部還是臀部都若隱若現,那是平時絕對不會在他人面前展露出來的性感誘惑。

 

  右腿上是畢斯弗半身像而左腿則是幻彩緞鰭錦,那紋身泛著湖水綠色寶石光澤,精美紋路與漂亮顏色令人著迷。

 

  畢斯弗就坐在床邊看書,同樣的寶石紋身在他身上也有,左腿是希芙蒂半身像而右腿才是幻彩緞鰭錦,兩人半身像紋身靠在一起時,那脖子到肩膀的空隙自然而然會形成一個愛心。

 

  把門鎖好後,希芙蒂便馬上撲進梅斯團長懷裡,雙手勾著他脖子獻上一個激情又甜蜜的深吻,兩人好像當畢斯弗不存在似的,盡情品嘗著對方。

 

  好一陣子才分開,希芙蒂一邊幫梅斯團長脫衣服,一邊看著他硬得不像話的肉棒笑道:「梅斯,你是不是很久沒射了?等一下阿姨先用嘴讓你射出來。」

 

  「那就麻煩妳了。」

 

  坐到床邊打開雙腿,看希芙蒂像在品嘗美食一般,蹲下身來從最根部一路往上舔,把肉棒含入嘴裡時還不忘用手玩弄睪丸、按摩會陰,梅斯團長閉上雙眼,身體後仰便發出陣陣舒暢呻吟。

 

  他撫摸著希芙蒂的秀髮和耳朵,稱讚道:「阿姨妳真是越來越熟練了。」

 

  「因為人家不想輸可塔奈莉嘛!我也想像她一樣,單憑口技就讓你們舒服到失神。」對此兩個男人則是相視而苦笑,對他們來說可塔奈莉掌門的嘴雖然很舒服,但那種過頭的舒服卻也很傷男人尊嚴。

 

  「老婆,妳喜歡我們露出那種表情,那我演給妳看就是了,不用那麼辛苦。」

 

  「才不要,演出來的又沒有感覺,我會生氣喔!」

 

  大概是被老公所說的話刺激到,希芙蒂低下頭去又吸得比剛才更賣力,梅斯團長忍不住呻吟幾聲後才說道:「這次的對手很強,主辦方又臨時更改規定,加上屍瘟因素比賽延期……她還要好一陣子才會回來。」

 

  希芙蒂伸手撫摸著畢斯弗大腿,兩腿間粗長陰莖逐漸硬挺,然而他表情卻與下半身反應截然相反,是一種得知自己大難臨頭的驚悚。

 

  她有幾分幸災樂禍地關心道:「老公你扛得住嗎?」

 

  「我想我……死定了,絕對會被她榨乾。」

 

  雖然嘴上沒說,但眼神中滿是求救,他掐著梅斯團長的脖子沉著臉說道:「你這次不准給我找理由逃跑,她是你老婆吧?要就一起滿足她,別丟給我處理!」

 

  「啊哈哈哈……上一次是意外啦、意外。」

 

  「你嘴臉倒是跟茱蒂妃栩越來越像,我真想扁你。」

 

  無奈搖頭,畢斯弗把書放在一邊,牽起希芙蒂手放到嘴前親吻片刻,當作是已經接受邀請而來到身後,輕輕按摩她的肩膀、手臂、胸部和細腰。

 

  隨著她高高翹起豐滿圓潤的美臀,畢斯弗也把陰莖對準裂隙,一點一點頂開陰唇深入小穴之中,而這個過程並不困難。

 

  「嗚!」

 

  因為梅斯團長的氣味早已讓她淫水氾濫,被兩個心愛男人夾在中間,平時那個溫柔賢慧的門派長老早已不見蹤影,那反應、眼神、氣味、聲音都在訴說著自己此刻有多麼渴望被人填滿。

 

  腹肌線條因用力而變得更加清晰,畢斯弗一次次衝撞是那樣強而有力,在那豐滿臀部和那肉得恰到好處的大腿上掀起陣陣浪花。

 

  從俏臉浮現紅暈、難為情的模樣、含糊的呻吟就能知道她有多麼舒服,但再怎麼舒服雙手和嘴巴都沒有停下來,依舊專注地服務著。

 

  「阿姨,我要射了……」

 

  男人只要太久沒有發洩便堅持不了太久,雖然快感沒有那麼強烈,但梅斯團長知道自己已經忍耐不住,按著希芙蒂腦袋,把積蓄已久的精液在她嘴裡一口氣全射出來。

 

  一口接著一口將滿嘴腥臭吞下肚,她並沒有因此鬆開嘴,反而像是想要把尿道清乾淨一般使勁吸吮,讓對方爽得渾身顫抖不斷。

 

  男人爽得快要升天的神情給希芙蒂帶來極大成就感,因為興奮而下意識收緊下體,小穴也一下子變得比剛才更加濕潤。

 

  畢斯弗忽然遭到襲擊,緊咬牙根用更強的力量和速度將小穴頂開,陰莖與肉壁劇烈摩擦帶來陣陣酥麻,那難以忽視的快感讓他沒有退路,只要停下來便會馬上射出來,因此也只能埋頭苦幹不斷加速。

 

  「老婆……我這邊也……」

 

  「啊!老公等一下。」

 

  有幾分不捨地在龜頭上留下一個吻,轉身將丈夫那粗大的陰莖含入嘴裡,還沒回過神來便又被射了一嘴,那滿嘴精液氣味讓她有些頭昏腦脹。

 

  撫摸著眼前頗有份量的美臀,感受那不遜色於胸部的軟嫩和彈性,用親吻去讚美著這份性感,從腰眼、臀肉、大腿、陰唇、陰蒂……梅斯團長將眼前美景親了個遍,淫水也源源不絕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希芙蒂,我沒有了!別舔了!」

 

  對此她只是調皮一笑,沒有打算放過丈夫的意思。

 

  梅斯團長抱著細腰及美臀,頂開陰唇一口氣插進入小穴深處,那緊窄溫暖的包覆感實在不像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該有的。

 

  她的兒子實際上與梅斯團長同齡,也許是因為這種對方年紀能當自己兒子;也許是與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也許是那絕對不能公開的禁忌關係,每次與梅斯團長性愛時,那份刺激感總是令人陶醉。

 

  「啊……梅斯……你今天好有精神……好棒……啊吭……」

 

  乳房隨著兩人激烈動作而歡快躍動,乳頭因興奮而充血挺立,畢斯弗一手一個抓住它們,張嘴將乳頭含入嘴裡吸吮舔弄。

 

  「老公你這樣子……這樣舔我會……我……啊……啊……啊──!」

 

  因為擔心吵醒孩子們,即使高潮希芙蒂也不敢叫得太大聲。

 

  但梅斯團長卻越幹越起勁,在她身上死命宣洩性慾,奮力扭腰幹得「啪啪」作響,每一次肉棒抽出時都會帶出一點嫩肉,隨著重新插入而一起被送回去。

 

  漸漸的,那悅耳呻吟中帶有幾分哽咽就像在求饒,一雙美目微微上吊口水也不斷從嘴角流下,全身軟肉以一種誘人姿態顫抖,在酥麻快感的連番轟炸下再也忍不住,下體因為潮吹而噴著水。

 

  一邊舔著她發燙的耳朵一邊問道:「阿姨!我可不可以射在妳臉上?」

 

  「好……好的……」

 

  大量的精液從肉棒中噴出,就像灑在美食上的醬汁,在希芙蒂額頭、眼皮、鼻樑、臉頰、嘴唇、乳房……手中畫出一道道淫蕩線條,讓那性感肉體看上去更顯可口。

 

  她套弄著還在不斷流口水的肉棒,驚喜道:「都已經第二發居然還射了這麼多出來,而且還這麼硬……梅斯你要再來一次嗎?」

 

  「阿姨妳也累了吧?還是早點休息吧!我這樣就可以了。」

 

  「真是可愛的孩子呢。」她摸摸梅斯團長的頭如此笑道。

 

  稍微喝點水把臉給擦乾淨後,在兩個男人臉上各自留下一個吻,用眼神示意梅斯團長可以跟她一起去洗澡,不過對方卻搖頭婉拒讓她有些意外。

 

  有些疑惑地歪頭思考片刻,她大概是想明白原因了,看向畢斯弗露出一個笑容便自己進浴室洗澡去。

 

  「畢斯弗叔叔,你還記得我們四人是怎麼發展成現在這種關係的嗎?」

 

  「當然,在『劣鐘冠山叢林』發生的事,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梅斯團長給自己和叔叔都倒了一杯水,兩個杯子看似毫無關聯也沒有接觸,卻在桌子被碰撞時產生同樣漣漪,他們看著這兩杯水若有所思。

 

  短暫沉默後,梅斯團長有幾分懷念道:「還記得你當時對我說過:『你可能沒有什麼自覺,但今天這場意外若沒有你的話不要說可塔奈莉,我和希芙蒂也會把命留在那。』……像是這樣的話。」

 

  畢斯弗微笑,兩人很有默契地拿起桌上那杯水,把它當作酒水一飲而盡。

 

  「和我說話不用拐彎抹角,你知道我的個性。」

 

  「那好吧……相信『聖蛇島』上發生的事,你應該也已經聽皓莉耶德絲和凱特西靈說過,據我所知他們當初沒有其他選擇。」

 

  「嗯,我知道。」

 

  「如果他們沒有遇到塔可兒,說不定至今還被困在那座島上,所以……」

 

  抬起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畢斯弗指著床頭櫃上的戰船模型,露出一種複雜表情說道:「起初我是很難相信,不過在看過那孩子的手藝後,才明白皓莉耶德絲跟我說的都是真的,其實早該明白她不會騙我。」

 

  「那就好。塔可兒的出現對他們兩人來說不一定是壞事,他們的事情就放手讓他們自己去處理,也許我們不該再去煩惱這些。」

 

  「說得倒是很容易,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菈柏忒身上呢?她某天帶著一堆男人或女人回來,說要娶他們進門你有何感想?」

 

  「這個嘛……」

 

  梅斯團長面有難色,那畫面太美他實在不敢想像,不過他還是說道:「我應該會跟你一樣很傷腦筋,不過我會尊重她的選擇。」

 

  「為什麼?」

 

  「因為只有她知道自己是否幸福,這件事我們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去定義。」

 

  「我不想像我爺爺一樣強迫女兒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直到釀成一堆難以收拾的悲劇後才來後悔。」

 

  「茱蒂妃栩……」

 

  畢斯弗想起了那個總是掛著欠扁微笑的女人。

 

  他永遠也沒辦法忘記,茱蒂妃栩過世時,自己曾經最在乎的學生哭得有多麼傷心,那種後悔、那種遺憾是一輩子鑽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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